莫比乌斯的Marimo

【生怕你乐3.0|23:23】清平乐

※姜崇(姜徽之)×荀昶(荀清平)

   将军×幕僚    青梅竹马

※第一人称预警

※公开预警

※古代架空,全文9k,一发完


我们荀家,满门忠良,清宁……也是。


这很难概括,我愿称之为《老婆非要当我弟弟还觉得我蠢怎么办》


        (一)

       京城许久不下这么大的雨。

       车辇穿过宫门前大道,巍峨皇城在雨幕里,雨水顺着琉璃瓦倾泻而下,笼去了高墙上镌镂的龙凤飞云,在我身后越来越远。雨水和着初春清新的草木香从顶棚落下浸透了我的里衣,车夫披着斗笠,声音混在雨声里断断续续:“大人,雨势太大了,您去车里避着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袖上的水被我抖下去,我算着时间,很是焦急——适才进宫耽误的时辰远比我预计的多,若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远处似有人御马而来,车夫牵了绳,那人自马上下来,双手拢进衣袖里,一幅欲言又止的神情,我冲他抬手:“陈管家但说无妨。”

       面前的老人深深叹了口气:“世子,将军的意思是,您下了马车,便不用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到底还是没能赶上,我自马车上踱下,又一次纠正道:“莫叫我世子了。”老人忙解了身上的斗笠蓑衣要披在我肩上,我伸手欲挡,老人却分毫不让:“大夫才说少爷的身子不能再受寒了,这么大的雨,您难道还要冒雨回府吗?”

       陈管家从前是荀府的人,当年荀府满门下狱,阴差阳错进了将军府,一干便这么多年,我握了老人的手,安抚道:“恐怕是免不了在门外跪上半日,这蓑衣也没什么作用,您要是心疼我,帮我寻三皇子来府上,我还能少吃点苦头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这年开春便荒了半旬,如今倒是要将欠下的雨都下个干净,府门外门墩上的花纹我在心里摹了一遍又一遍,往日繁华的街市如今却萧瑟,侧耳听偶有的脚步声也大抵匆匆。我暗暗动了动被雨浸透的手腕,却发现之间都是冷的,腹中绞痛愈演愈烈,府门紧闭着,庄严又厚重。

       朦胧视线里终于有人叩响了门扉,我撑着早已麻木的双腿慢吞吞挪到来人身边,听他与守卫斡旋半晌,颠倒黑白,终于给我扣上了三皇子家仆的名号让我进了这府门。

 

       姜崇坐在榻上,半点病弱的样子也无,我安静立于一边,待三皇子遣来的人终于走了,才于室中缓缓跪下。三皇子送来的补品盛在黑檀木制成的匣子里,他掀起来打量了一眼,突然暴起将整个匣子向我砸过来。肩膀一阵剧痛,半边手臂霎时没了知觉。

       下颌被人粗暴地抬起来,我从没见过他这么愤怒的神色,平日里的温和半点不见了:“荀清宁,你好大的胆子,虎符你也敢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身上的长衫湿着,不知是雨水抑或是方才疼出的冷汗,我说:“在下是将军的幕僚,便要做于将军有益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的幕僚,还是三皇子的幕僚?”

       此番盗走虎符、偷了将军令牌私下面圣哪一项都是处死的大罪,何况我昨日还用少时情谊哄得他喝下了那酒。姜崇这人驴脾气,此时与他顶到容易落个两败俱伤。

       我错开眼,不与他对峙。

     “早跟你说过,别把自己搅进去,圣上几个子嗣,没一个好相与的,你此番明着站党三皇子,还把我将军府整个搭进去,是真觉得自己策无遗算,万事具在你股掌之间了?”

       姜崇一介武夫,下了战场上官场,局势分毫看不明白,偏生下手又重,嘴还一如既往的毒,冷言嘲讽张口就来,我心中憋闷,问道:“那依将军的意思,在下当如何做?要我袖手旁观,做将军府的家养雀吗?”

     “未尝不可。”姜崇掰着我的脸与我对视,“总好过你如今这般,与虎谋皮,蠢钝至极!”

     “但你既不愿做我的家养雀,又自诩才高八斗智勇无双,我便放了你去,管你找三皇子还是十三皇子,我将军府这一亩三分地,可容不下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於气烧得胸口隐隐作痛,禁锢我的手如此令人生厌,偏生如何也掰不开,我斥道:“父亲多年心血,就养出你这么个愚昧无知的东西,九泉之下必也痛心。”

     “我一介武夫,若是信这九泉之下的事,我刀上亡魂无数将我逼死千万次了。师父早已安息,倒是你,说不过就拿师父压我,可笑至极。”

       跟他总是说不通,我狠狠掐了掌心,决意不再理会他,便忍到他消气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奈何姜崇与我太过熟悉,看我心思不过透明,见状冷笑一声:“怎么,打算赖我这了?就凭你今天干的这事,十条命都不够抵罪的,放走你已经是我的仁慈,别真当我是软柿子奈何你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他放开了我的下颌,喝到:“来人!将此人拖到院内,褫衣,杖三十,撵出府去,以儆效尤,所有家将都来给我看着,两面三刀是个什么下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……(全文见评论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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